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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学习

【黄少天x你(我)】无始无终

*第一人称不喜勿入

*私设X市为厦门,粤语翻译源于度娘,因为我不会,错了别怪我,闽南话我还是会的

*精神状态似乎不太好,但是又手痒,居然还连续爆肝了!总之随意写写随意看

*立志做七夕的一道独(辣)特(眼)风景线,快6k字还不夸我

*算是迟到超久的烦烦生贺吧,大概???

*没有文笔OOCBUG狗血之类的我知道都有,处理方法详情请见第一条后四个字

*其他文:夕颜的文仓

 

 

从小学时候我就和黄少天结下梁子了。

 

我并不是G市本地人,父亲于年幼时就不在了,母亲也不再改嫁。来到这个城市,只不过是为了母亲实现她一直想要跑这儿来开家小笼包店,顺便蹭吃蹭喝的小孩子气理想罢了。

 

所幸母亲小金库里存款充足,而我也正值可以名正言顺地放肆孩子气的年纪,就不顾他人反对地远走高飞,和她离开了一直居住生活的老家X市而到了G市这个传说中的南方美食圣地。

 

店铺位于错综复杂的巷子圈中名不见经传的其中一条,较为偏僻,店面不算很大但是母亲倒是不住地点头,一脸满意地笑呵呵。

 

母亲的拿手就是小笼包,皮薄馅厚且多汁,咬开就能看到色泽精彩且喷香的肉馅,十分美妙。是即使刚出炉烫呼呼的,吃的人也不愿意漏掉一滴汤汁的那种美味。

 

黄少天的小学倒是离我们的包子铺不远,无奈小道条条弯来曲去的,无疑给寻找的人增添了难度。这或多或少也影响了些生意,不过看着母亲依旧自得其乐,也没个想要正经赚大钱的样子,我也就懒得再说些什么了。

 

我并不清楚黄少天是怎么找来的,我们也不是同一小学。那天百无聊赖地做着作业,本以为人少可以偷闲一会儿,这黄毛小子就风风火火地杀到台前了。

 

“佬细,嚟笼小笼包!”

 

处于孩童时期的他声音尖而细,兴冲冲地扯着一口我还听不懂的粤语,指了指台上冒着白白蒸气的包子笼点餐。

 

他语速极快,本就听不懂了自然是更加一头雾水,恰巧母亲到菜市场采购去了,整间店里就我一人,只得硬着头皮顶上。

 

“你说什么?”我直截了当用普通话甩过去。

 

他不甘心地又用粤语问了一遍,见我眉头拧得越来越紧,才有些别扭地改回了普通话:”我说,来一笼小笼包!”

 

我这才恍然大悟,叫了声你不早说,我还以为你不会普通话哩!

 

原本想装作熟捻轻松的样子把笼子掀开然后拿笼小笼包给他,奈何身高不够,踮了脚尖也依旧有些吃力。

 

黄少天看不下去,也伸了手想来帮忙。愈发摇晃的笼子塔吓得我一个浑身一颤,赶紧把他拍开,身高还没我高来瞎掺和什么呀。

 

虽然略有耳闻男孩子长得晚,但是毕竟是小孩,看着没比自己高的异性总会有莫名其妙的窃喜和骄傲。

 

某小毛孩自然不吃这一套,顿时就十分不爽,粤语又不受控制地蹦了出来骂骂咧咧,又碍于家教问题不敢太张扬,渐渐转变成了止不住地小声嘟囔。

 

两屁孩儿闹着闹着,笼塔被搞得越来越斜,我心想大事不好,赶忙护住自己够得着的部分。

 

直到“啪嗒”一声落下,最上方的那笼应声落地,小笼包一个接一个地溜了出来,空笼子还意犹未尽地在地上滚了个漂亮的圈儿,再哐啷哐啷振颤着回归静态。

 

黄少天愣住了,维持着刚才的动作,嘴张成了个圆圆的“O”型,安静地一动不动。

 

这也把我吓傻了,一想到等会儿母亲回来不知道要不要被抽屁股就愈发觉得恐惧,眼泪就啪嗒啪嗒掉下来。

 

他大概也是第一次遇到这档子破事,这才如梦初醒,叽叽喳喳又手忙脚乱地比划来比划去,又不知道该如何表达,只能像个播音机似的一个劲儿地重复,口音里带着十足的南方气息,“诶诶诶靓女你怎么就突然哭了,别哭呀别哭呀,都怪我都怪我……”

 

我没回答他,一边抽噎着一边转过身子收拾残局,他见着也急忙蹲下身子帮忙,看着小笼包白白的外皮沾染上黑色的污泥,十分触目惊心。

 

所幸只有一笼遭罪,损失不至于太大,他执意在店里和我一起等母亲回来,最后母亲也没说什么,依旧给了他一笼香喷喷的包子,他又过意不去,执意想要赔偿,母亲只是笑着摇摇头说,想要弥补的话就多带点客人来呀,说不定以后还能给你VIP待遇呢。

 

小毛孩听到VIP这种神圣高贵的东西一下子就起了精神,随即把小胸脯拍的啪啪响,保证一定完成任务。

 

黄少天也真的履行承诺成了店里的常客,这开朗的孩子似乎人缘不错,为店里增进了不少客源。

 

我也逐渐和他熟络起来,有时周末还能凑在店里一边滔滔不绝一边写写作业什么的,无聊时最喜欢干的事就是两个人一个粤语一个闽南语互怼,明明都听不懂还自得其乐。

 

“顶你个肺嚛!”

 

“妖秀喔!”

 

……诸如此类数不胜数。

 

这一晃就晃到了初中,黄少天的身高开始疯狂抽条,长势简直如同雨后春笋般猛烈,一下子就盖过了我。

 

他的声音也不再似幼时那般尖锐犀利,渐渐变得有些低沉下来,不过与同龄人相比语调依旧偏高,总是带着一股朝气。普通话也没那么别扭了,清楚了不少,于是就从粤语叽叽喳喳变成了用普通话叽叽喳喳,似乎也没什么差别。

 

对此我不止一次地吐槽过,还不如别学普通话嘞,这样他用粤语骂街我还可以因为听不懂而自动屏蔽,简直不要太方便。

 

黄少天听了,反应迅速地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卖惨,“哇靓女你就这么不待见我?亏我把你当好朋友,你怎么可以这么玷污我们的革命友谊?”

 

“我只是在陈述事实,褐嚒(好吗)?”我一脸坦然,遵循老规矩用闽南话和他互呛。

 

“猴猴猴,你说的都对,都对。”他对我投了个白眼,随口丢了句粤语呛了回来。

 

这招怎么玩都不腻,我们乐此不疲。

 

后来到了初二,有段阵子他来店里的次数锐减。大概是家里出了些什么事吧,或者在忙学习。感到反常之余我只能如此猜测,联系方式虽然有,然而处于青春懵懂期的莫名羞耻心阻止了我这么做,毕竟如果真出了什么家事,我这个外人也没资格插手。

 

某天下雨,但是生意还不错,明明没到打烊的时间包子就没剩多少了,母亲有个一下雨就想睡的毛病,嘱咐我整理整理东西,就自己缩到房间里睡觉了。我自然深知她的习惯,只能叹了口气认命地开始收拾残局。

 

把蒸笼一层一层地搬下来整好,用夹子把剩下的小笼包装到盒子里,收尾工作就差不多结束了。我伸了个懒腰背过身,刚准备拉下门帘准备到屋里歇息,就听到了有人在叫唤我的名字。

 

黄少天,那标志性的声线我再熟悉不过了。

 

有些久违的声音不由得让我有些兴奋和怀念,赶紧转过身来招呼他。

 

“哎今天怎么想起到我这…”话说到一半我就愣住了。

 

他一手撑着伞,一手搂着一个身着和他同款校服的女孩子,长得挺可爱,看着是个乖乖巧巧的女孩子。

 

“这是我女朋友,她说肚子饿了,我就带她来尝尝你家的小笼包,对不对对不对?”他红着耳朵嘿嘿笑了两声,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脑袋往下探了探,顺带紧了紧搂着小姑娘的手臂。那姑娘也不闹,就这么顺从地靠着,也对我报以微笑示意。

 

些许怔愣过后我忙拉起嘴角打着哈哈,把包好的小笼包递给他们“嗨,不早说,正好还剩最后几个,来晚点大概就要被我独吞了。”

 

小情侣被我给逗笑了,付了钱就愉快地接过了包子告辞。

 

“走啦,以后再来,拜拜拜拜!”黄少天背过身朝我挥挥手,撑开伞,伞朝女朋友倾着,揽着女朋友,完全不顾自己另一边肩膀被淋湿了一大半,依旧有说有笑的。

 

零散细碎的粤语随着他们越走越远而逐渐转小,而雨还在下着,屋檐上的水珠滚落到我的衣角边,滴滴答答还沾湿了衣襟,泔湿黏腻的感觉令人不禁皱起了眉头。

 

下意识地抿了抿略微干涩的嘴唇,我拉上了门帘把乱七八糟的雨声阻隔在外,毫不犹豫地转过身钻进了房间里。

 

 

 

在这之后,黄少天来的频率又变得正常了一点,唯一和以往不同的区别就是,有时是他一个人来,有时带着小女朋友,甚至那姑娘有时会自己跑过来买小笼包。

 

久而久之我也习惯了,这三种模式怎么切换来切换去都可以无缝对接,当初七荤八素得宛如打翻了调料瓶一样的感受也渐渐淡了,这一对儿还挺长久,一来又过了好几年。

 

一切都很正常,正常得我没话说。

 

另一次的变故,是高中末尾黄少天受到蓝雨邀请,决定走职业道路的时候。

 

那天黄少天只身一人来店里,扒拉了张小圆凳就坐在台子边上和我有一句没一句的瞎扯,和平日没什么两样。

 

除了面颊带着淤青的肿,上面还贴了块创口贴,以及久不曾的只身一人着店,其他还真没什么差别。

 

我一面随意答应着他抛来的天南海北的问题,一面又觉得他脸颊怎么看怎么不顺眼,终于忍不住打断他开口,“你的脸是怎么回事?肿得跟包子一样。”

 

有那么一瞬间的尴尬,方才还笑嘻嘻的脸僵硬了半晌,再加上浮肿,被他硬生生地拉扯出了一个要笑不笑的奇怪弧度。

 

“就…就被揍了呗…”彼时已经是个青春期快结束的老少年黄某人很不自然地作势挠了挠下侧颚,干笑了几声撇过了头避开对视。

 

我没理他,接着问了原因,他才哼哼唧唧地道出了要去当职业选手的事。

 

我也难得又惊讶了一把,在黄少天口中他家里人应该总是很惯着他的,这次下如此狠手估计也是大动肝火了。

 

不过毕竟这关乎未来人生的大风向,走对风光无限走错后悔一生,重要得很。

 

斟酌过后我才问他,你真的确定要走这条路吗?

 

他想都没想,狠狠地点了点头,又牵连到肿胀的侧脸,顿时捂着脸疼的嗷嗷叫唤。

 

他跳脚的模样把我乐的不行,被他瞪着笑了会儿后我才缓过来,说既然选了别后悔就好。

 

我给了黄少天个包子,自己也顺带蹭了个吃,吃着吃着才后知后觉地想起他女朋友今天怎么没来。

 

黄少天闻之仍旧嚼着包子,待喉结滚动把一口咽下去之后才应答,“哦,她啊,我们分了,就这么简单。”

 

他突如其来的面无表情令我措手不及。

 

“啊?你们不挺好的吗?”

 

“从初中毕业之后我们俩分到不同的学校,交流就少了不少,本来就挺淡了,之后我把我要去打职业的事跟她说了,她又传统,觉得我不应该在快高考的时候跑去打游戏,就分手了,冇咩好讲喇。”

 

他摇着头用粤语感叹了一声就难得的闭了嘴,空气中只剩下浅浅的咀嚼声。

 

我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拍了拍他的肩,他也很给面子地回拍了我。

 

之后的确如他所言,他最终拗过了家里,离开了校园走进了蓝雨,开始了职业生涯。

 

职业选手需要高强度的训练,自然是忙得不行,而我也将迎来高考,也没怎么空在前台看店了,大多数时间都锁在房里的题海中穿梭。

 

我们俩也从面对面唠嗑,变成了偶尔才在企鹅或者微信上小窗说几句话。

 

开始高考的那天我收到了他的短信,长长一串罗里吧嗦的祝福,无疑就是让我好好考,别紧张,考上G市的Z大,考完正好可以一起浪之类的东西。

 

虽然很冗长,但是在进入考场前能看到专门为自己而来的大神祝福,谁会不开心呢?

 

最后高考结束的时候我才感到如梦初醒,回到店里才发现在大夏天里裹得严严实实蹲点的某人,正在里面的厅堂和我妈扯七扯八,见我来了朝我嘿嘿一笑,对我恭喜说终于解放了。

 

我笑着点点头,坐到一边加入了扯皮环节。

 

他倒也没多少包袱,即使现在打职业打的风生水起,也依旧十分话痨,这让我颇感怀念。

 

这时我们的店知名度已经不小,甚至在G市还有了几间分店,小金库也更加富足了。

 

然而落叶始终要归根,上天亦是严格遵从这个准则。

 

高考成绩出来,结果出乎意料地不错,填报完志愿后,我被老家X市的X大所录取,要回到那个我最熟悉的地方。

 

我把这个消息发给了黄少天,那时明明两人都在线,结果过了十几分钟他才回了一条长长的省略号。

 

“你几号走?”他随即敲了无比简洁明了的四个字过来。

 

我想了想告诉了他,于是又换来一条省略号。

 

“那时我估计有比赛,没法送你了。唉靓女你说咱俩交情也不浅,你怎么就不留在G市呢,诶你说这都什么事儿啊…”

 

他发了条十秒的语音过来,回归了话痨本性且刷了一波语速,语气里飘着一股酸酸的委屈味儿。

 

我笑着回了一条,说你委屈个细蜜(什么),这又不是我能决定的,大不了你到时候来我们X市和虚空打比赛的时候我带你玩。

 

黄少天这才打起了精神,重复着叫我不许耍赖,我说我问天发誓绝不反悔,妥妥的。

 

他又跟了条语音,大概是粤语里一切顺利的意思。

 

听过之后我也用闽南话回了条一切顺利,就这么结束了你来我往的消息。

 

母亲把刚来G市时的第一间店面转让给了别人,和我一起回了X市又开了家分店,靠着这几年的积蓄请了些人手,安度光阴。

 

我按部就班地入学注册,上课下课,考四六级和各种证,也谈了人生中的第一个男朋友,在我看来挺帅的,人也挺忠厚老实,也是个荣耀粉,而且神奇的是还是黄少天的粉,不过并没某个家伙那么话痨。

 

总之,生活也蛮充实的。

 

身处异市的黄少天知道以后一边吐槽一边祝福,比我还兴奋。

 

这么多年我们也深知彼此的脾性,玩笑自然没怎么放在心上,祝福都是真心的。

 

后来第六赛季他们来X市打比赛,我遵守承诺带着整个蓝雨玩了一圈,顺便帮男朋友讨了全员签名,他开心得不行,抱着我亲了半天。

 

一定是真爱才没有分手,真的。

 

接着蓝雨终于问鼎夺冠,看到夜雨声烦披着一层血皮站到最后,在电视转播前我几乎抑制不住地站起身来鼓掌,不知不觉也红了眼眶。

 

看着赛后记者采访里面那个金灿灿的脑袋在滔滔不绝,脑袋里就不由得想,果然不管怎么样,他都还是我认识的黄少天。

 

我也体会了一把当年近在眼前的人,明明画面好似还在昨天,现在却在电视屏幕里的那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大学毕业后没怎么犹豫就结了婚,婚礼请柬没报什么希望地寄了份给某位话痨大神。结果婚礼当天他还真的请了假悄悄出现了,甚至还带了礼金过来,男朋友见到了他本人,比起平时更激动了一个档次,还得他竖起食指示意不要声张才恍然大悟般地作罢。

 

婚礼接近尾声后大家逐渐散场,黄少天手搭在现在我丈夫的肩上,比我母亲还凝重地用力拍了拍,随后一本正经地嘱咐他,你可好好待她,要不然本剑圣有你好看的,立刻马上开除粉籍!

 

吓得丈夫一个哆嗦,忙说小的不敢,一定谨遵嘱托。

 

我被他俩笑得不行,连眼泪都笑出来了,最后帮黄少天备了辆私车送他去机场跑路。

 

明天还得训练,生活还得继续。

 

之后蓝雨的比赛我们依旧一场不落,注意力也随着比赛起起伏伏,只不过家里多了个小朋友和我们一起看罢了,一家三口挤着一张沙发看比赛,你一嘴我一嘴地也平添了些乐趣和热闹。

 

时光就这么不知不觉地过,更不用说更新换代极快的电竞圈,有新人涌入就必有前人离开。

 

黄少天也退役了,还顺带在发布会上说了自己即将结婚的消息,虽然他在微信上已经说过了,但是在如此公开的场合看到,我还是会不由自主地想,真的是时过境迁。

 

当年的小毛孩儿,现在要成为别人的伴侣啦。

 

直到收到他的请柬,再拖家带口到久违的G市参加他的婚礼,我才恍恍惚惚地感慨良多。

 

新娘似乎和我一样,是个X市姑娘。

 

新娘子很美,新郎也不赖。

 

黄少天敬酒敬到我们桌,看见了我怀里的小孩儿,无论如何都要伸出手来逗了逗,才肯敬酒。

 

大概是酒喝得有点过量的缘故,他的眼眶略微有些发红,却仍旧笑嘻嘻地接受大家的祝福。

 

最后散场时也挺晚了,按着程序走,黄少天和他夫人站在厅门口旁谢客。

 

我们走到他们旁边道别,其实在G市那么长时间了,粤语我也早已基本掌握。

 

我想了想,一字一顿地用粤语对黄少天说,祝你幸福。

 

他听到后愣了几秒,随后唇角抑制不住地弯起。

 

随后他也学着我的样子,用不知道从哪学来的带着广东味儿的闽南话,发音清晰洪亮,一字一顿地说:“你也一样。”

 

随后我们一家和新晋夫妻俩都不约而同地笑出了声。

 

酒店外的凉风突然吹了进来,吹得我有些鼻酸。

 

——fin——

注:()内为前文闽南语的意思

写在后面:

我!竟然!写了!这么!多!!!不可思议不可思议【鼓掌啪啪啪】

第一次写烦烦,很多不熟悉,大家多担待

但是在我印象里烦烦并不是单纯的话痨,他只是有时没那么简洁罢了。

这也是一个萌点啊!不是吗!

就很想用第一人称的视角写,没为什么,任性

开始就决定这篇不是HE,好不要给你们树立我是个只发糖的作者这种错误概念哼哼。

刚写的时候自己还一脸迷之愉悦,到最后越写越难受,不知道为什么。看下来的人大概或多或少也能感受到我的心情,所以,说了是刀就是刀。

但我觉得这是我叙述的最完整的一个故事,两人后来也不会再发生什么了,这可能就是字数会这么多的缘故吧

比单纯分手还要痛苦的,我觉得就是根本没有开始过,也就没有所谓的结尾,这即为标题,无始无终半生错过,有缘无分

两人没有一个说过一句有关“喜欢”之类的话,然而两个人又是友情之上恋人未满,光看这一点就很矫情了不是吗

通篇都没有很详细地描写“我”的心理活动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是多多少少还是能传达一点的......吧???【并没有】

在咸鱼期还能莫名其妙肝这么多,我很满意。大概到开学我都不会再更新了,真的没空了。

感谢大家看完前面那么一大堆还能坚持到这,看完我这个single咸鱼的写作历程瞎比比,太令人感动了。

另,七夕快乐,没什么好送给大家的,组队吃狗粮吧

快让我看到你们的评论和心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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