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yanRas

需要学习

【黄少天x你(我)】独秀

*第一人称不喜勿入

*联动先前的黄少文:【黄少天x你(我)】无始无终 

  以另一个角度叙述完善这个故事

*依旧私设X市为厦门,不要纠结时间轴题目

*OOC/狗血/私设

*其他文夕颜的文仓




那天和蓝雨打完比赛从选手通道上下来之后,我想了一路到底要不要戳穿他,终于在快要到休息室的时候叹了口气,转过头对上那个黑暗的狭角。

 

“前辈,我看见你了。”

 

果不其然,黑暗的小角落里一阵窸窣,才闪出了个大活人。

 

“唉……就这么直接戳穿真是没意思”,他装出一脸惋惜的样子,过不了几秒又恢复了向来笑嘻嘻的模样,对我说:“比赛失意难免嘛,别难过别难过,明天有空吗?我代表蓝雨请你吃好吃的呀,来G市怎么能不吃茶点啊,你说对吧?”

 

约人还提这正经茬,什么仇什么怨。

 

碍于前后辈之间的情分问题,我也只能客客气气地放个烟雾弹,说我得去征求一下队长的许可再答复。

 

闻言他似乎是又不开心了,低了低头小声抱怨着,“啥事都要申请申请的,麻烦死了……”露出了点粤味东北话的味道,一脑袋暗金色的头发时不时地闪那么几下,有些晃眼。

 

但他总是能很神奇地在短时间内调整好情绪,抬起头来又是正常形态了,提溜着眼提醒我说,一定要给个答复,一定一定啊!

 

我哭笑不得,只能点点头向他保证,免得又一大串妙语连珠蹦出来把我淹没。

 

又重申了几遍之后他才脚下带风地闪人,我决定一个人站在通道里享受会儿得来不易的宁静。

 

我一直想不通,自己到底是如何招惹上黄少天这尊大神的。

 

在虚空训练营待了一年多后,第六赛季终于如愿以偿地在这支本土战队出道,我才得以松了口气。

 

我念书的时候成绩平平,思来想去也没挖掘出自己有什么特别高人一等的地方,唯一一点可能就是长了张不太同于常人的脸。

 

妈妈有点儿外国血统,我就顺带沾了点光,所以眼睛比一般亚洲人来的深邃,再加上其他地方也还不赖,倒也不是没在桌肚里收过纸片片。

 

然而无论脸有多奇怪,请相信我是个正经的X市人。

 

后来自己偷偷跑去打荣耀,才意外地发现成绩不错,正巧本地就有个虚空战队,所幸的是家里算是开明,和家里的太皇太后简单地约法三章后便拍拍屁股报名去了。

 

我确实挺偏爱虚空双阵鬼的设定,无奈阵鬼这个职业似乎天生与我相冲,怎么玩都不上道,后来只好选了个剑客,才不了了之。

 

说到这儿得诚挚地感谢队长轩哥儿的大力提携,不然我恐怕还只是一介单纯操作还不错的业余小剑客,不知道会在哪飘着呢。

 

第六赛季出道的大多数以辅助职业为主,我的剑客卡在中间也算是个异种,再加上选剑客的女性相比枪炮师神枪手之类的少了不少,更显得突兀了。

 

除非是某位黄姓大神的粉丝,可惜我不是。

 

不过既然玩的是同一个职业,不免会被人揪出来对比,一旦哪场比赛表现不尽如人意那么一点点,哪怕只是一点点,尾巴一下子就被人给捉住了,再加上对比对象还是黄少天这么个大腕级别的人物,刚出道时我也因此没少吃苦果。

 

轩哥儿刚开始还担心我会不会是一玻璃心姑娘,被舆论一打击就碎得七零八落,小心翼翼地叫我到会议室来,美其名曰喝喝茶,实际上是想做做我的心理工作,讲了没几句就被我谢绝了。

 

我说,多大点事,道理我都懂,就不劳您个大队长还特地跑过来当心理辅导员啦。

 

轩哥儿那时的表情一脸复杂,一方面又好像想说些什么,可惜欲言又止了半天也没出个所以然来,最后还是叹了口气拍拍我的头,算是结束了无疾而终的茶话。

 

走到会议室门口他突然就停了下来,没回头就开了口。

 

他说,你这姑娘,性子淡淡漠漠的像白开水一样,看上去什么都不在乎,又不好说你些什么,唉。

 

我搜肠刮肚也没组织好什么于情于理的措辞,又看不见他的神色,只好吐出几句回应关心的场面话,又觉得挺对不住他的。

 

性子这东西是长年累月积下来的,改也难改,偏偏我就是这么一种怪里怪气的性格,又似乎做不到和别人交往过密,导致了这一路走下来,几乎是没怎么深交朋友的。

 

高攀不起花枝,也不愿弯腰陷入泥潭。自己一个人反而更自由,不用考虑太多,至少我乐的快活。

 

后来在夏休期闲也是闲着,就时不时和队里的本地人一起到网游里搅和一波,算是帮着工会做做贡献。

 

戴上耳机之后,所有声音都嗡地一下全数炸开了锅,各种乱七八糟的音效时不时夹杂着几句骂爹的方言,乱哄哄的,至于刷新频率最快的那个,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谁。

“打得不错啊兄弟,可惜遇上我你还差了点,哎这就GG了?不行啊不行啊——”

 

游戏画面里的剑客漂亮地使出一连串的技能,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完全就没掩饰大神做派,黄少天本身也不是一个特别擅长低调的人物。

 

我操纵着角色跑到自己的队伍旁边,轩哥儿好心嘱咐我:“如果觉得吵得慌就摘耳麦,通报一声就行。”

 

“不用了,一边打一边打字太麻烦。”我赶忙回答他,虽然说我的确很想把耳麦摘了丢一边去。

 

当队友也不是一时半会儿了,轩哥儿对我的脾性又再熟悉不过,应了一声就投入了战局。

 

结果持续在耳麦里兴风作浪的那位突然感叹了一声,然后压低了声音叫了句大春,后面跟着一长串叽里咕噜的东西,我听不懂,大概是粤语。

 

我下意识地皱起眉头,用闽南话咕哝了一声“细蜜哇咯”(什么东西),便打算溜到一边。

 

耳麦里突然又传来了些什么,说没什么没什么,然后又突然反应了过来,对面的剑客手里闪着冷光的剑锋一下子就指向了我。

 

我只能咬着牙顶上,好歹也得为己队拖住他一会儿。

 

等到整个界面变成灰白,我看了一下时间,结果依旧不尽如人意。

 

我深吸了口气等着角色被传送到复活点,耳麦里才小声地传来声音。

 

“妹子,其实你打的很不错了,真的。”

 

他早就知道是我了。

 

突如其来的疲惫感顿时使我松懈了下来,我整个人陷在柔软的椅子靠背里,当机立断地拔掉了耳机线和账号卡,将手背搭在眼上。

 

被黄少天这么一说,我心里仿佛放下了一个长期以来给自己偷偷摸摸加上的担子,可笑的自负心理又总觉得把这些吐露给别人十分不齿,不知不觉间,身上的负担就越来越重了。

 

怎么可能不在乎呢,我只不过是少比别人表现出来那么一点点罢了。

 

 

 

所谓的不打不相识,说的大概就是这样了。即使我们或多或少都在赛场上见过了,但还是平易近人的网游更容易拉近距离。

 

假期的时候在网游上没少碰见黄少天,他本就是个擅长社交活跃气氛的人,这么一来二去也相熟了,依旧是叽叽喳喳个不停,不过也算是从他身上明学暗学到了些本领。

 

熟络起来之后他跑过来加了个企鹅好友,等到我战战兢兢地点了同意后又顺手逛了遍我的空间,才发现里头被各种各样的好吃的支配,登时又被点燃了兴趣,在私聊里互相探讨了会儿X市哪里的土笋冻比较不那么奇特,G市某条街上的某某家茶楼味道比较好吃云云。

 

别的暂且不提,至少这么相处下来,虽说有时候难免会被他大段大段的消息搞得有些烦躁,但总的来说,我不觉得讨厌。

 

后来,某次在B市打完比赛,一趴的职业选手聚众于KTV,轩哥儿便带着队里暂且没什么要事的同志们赴约,包括我。

 

人一多就热闹了起来,各路职业选手都互相招呼着点歌玩游戏,老实人轩哥儿人缘不错,早就不知道被拉到哪里去了,连策爷也被方锐拉着不知道去玩什么恶俗小游戏,徒留我一个人尬在原地。

 

我找了个角落,摸出手机装模作样地翻着朋友圈,直到我感觉右边的沙发被什么压得凹陷下去,才惊觉有人坐到了旁边。

 

黄少天就这么大大咧咧地坐了过来。

 

网络和现实还是有一定区别的,在网上聊得火热实际上并不能说明什么,我依旧感觉脸部肌肉僵硬,摆不出什么正常的表情,只得扭扭捏捏地叫声前辈好。

 

黄大神忙不迭朝我连连点头,说诶呀你也好你也好。

 

我似乎被某个不知名朋友说过,说你再不好好笑,不好好笑一笑真是对这张脸的糟蹋。

 

当时我笑着骂回去,老娘就长了这张臭脸,我有什么办法。

 

当时的我压根不在乎,我想我是不在乎的,感觉自己像一只流浪的狼,不合群还怪牛逼的。

 

现在长大之后竟是有些羡慕那些擅长交际的人了,什么流浪的狼,单纯的不具备合群的气质罢了。

 

大概是察觉到我开始涣散神游,黄少天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你咋不去唱歌呀,感觉你唱得应该不错。

 

只是感觉而已,我是真的不会唱歌,高抬贵手放过我吧大佬,我一本正经地摆手求饶。

 

他又一瞬间像个孩子样儿地失落下来,耷拉着语气叹惋:“啊,我还想听你们闽南语的身骑白马嘞。”

 

啊?我愕然,心说这还真是个孩子心性的大人,不过也算挺可爱的了。

 

蓦地他凑近过来问我,你就不好奇那天抢boss,我怎么听懂你那句闽南话的?

 

我在脑海里过了一遍,好像真有这么回事,但是为什么要好奇这种记忆的犄角旮旯啊!

 

本着基础社交原则,我边暗自腹诽边洗耳恭听,他也就这么自顾自地说下去:“我有个发小,算是发小吧,也是X市人,跑到G市来读书,小时候天天跟他闽南语粤语怼来怼去的,久而久之也就能懂那么一点点了,挺好玩的,可惜…..”

 

他突然就梗住了,KTV里五颜六色的灯光一股脑打下来,觥筹交错混乱不堪,我才依稀看见他手边立着一小罐已经开罐的冰啤,正往外冒着白色的冷气。

 

“可惜什么?”话讲一半实在是太令人难受了,我直起身子问他。

 

“不对不对,说岔了说岔了,”他像是急于辩驳些什么,又在几秒之内平定了下来,“她高考完回了X市,我们就没见了,该怎么说……刚开始知道消息我还挺不释然的,就感觉突然少了些什么,不习惯,不过刚才又想了想,也没什么好可惜的。”

 

黄少天说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沙发里,眉眼低垂,比阳光正气boy的形象柔和不少。

 

我静静地观察他,又觉得他不适合这么一副感时伤怀的表情。

 

“她现在有男朋友啦,我挺为她高兴的。”他半阖着眼,像是要睡过去了一样,如果能在这种场面睡过去也算是神人一个了。

 

有人呼叫他说黄麦霸今天竟然没抢麦,太阳从西边起来了啊。

 

黄少天闻言又从沙发上蹦起来,嚷嚷着谁说我不唱了,看我不让你们分分钟跪下唱征服,风风火火地抢麦去了。

 

笑意抑制不住地从脸上蔓延开,我揉揉脸,肌肉好像没那么僵硬了。

 

结果黄麦霸还真的点了首身骑白马,虽然闽南语部分是有点差强人意,大体上还是不错的。

 

轰轰烈烈大闹了一通后他又窝了回来,罕见地垂着眸不去掺和乱哄哄的场面。那赛季蓝雨的压力很大,比赛又不是个有定数的东西,输输赢赢谁也控制不了。

 

人脆弱又渺小,再活跃的人也会有疲倦的时候。

 

后来便没什么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干净利落得跟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我多多少少能理解一些黄少天的心情,也懒得去想他是不是单纯因为酒精作用把我当作树洞还是其他什么原因,但至少我不讨厌这种放下一切身价的交流。

 

隔天黄少天发消息过来,说抱歉啊昨天碰了点酒就糊涂了,拉着你瞎扯了那么多,若有冒犯千万千万别放在心上。

 

我马上回他,说这哪能啊,又不是什么大事。

 

他发了个虚惊一场的表情,又十分严肃地问我:“昨天我没做什么糗事吧?哦对啊如果有的话群里估计早就炸了,那怕是晚节不保。”

 

“没,挺好的。”我仔细地回想了一遍,没什么特别的印象,就马马虎虎地应答了过去。

 

结果过没两分钟他又来了一条,“嗯嗯,你也挺好的。”

 

这厮怕不是酒到现在都还没醒吧。

 

我心想着,然后把手机丢到一边,双手捂住微微发烫的脸颊。

 

 

 

不管怎么说,我还是轩哥儿口中那个淡漠得跟白开水似的姑娘。

 

走到休息室里队友们已经在收拾东西准备打道回府了,我掐了掐酸痛的眉心,悄悄跑去跟轩哥儿说明情况,换来了如似当年的那种复杂的眼神。

 

“你自己看着办吧,如果去了记得早点回来,明天还得赶飞机回去呢。”他最后索性给了我个开放性试题,悠悠然把皮球重踢给了我。

 

我一点都没有松了口气的感觉,如果强制性禁止我外出的话,没有选择余地反而不用顾虑太多,现在突然被给予过分的自由,反而不知所措起来。

 

最后我还是很没骨气地去赴约了。

 

黄少天早早就等在约好的地方了,进了餐厅两个人就闪到了隐蔽性不错的包厢里,我放任比较有发言权的本地人自由推荐点菜。

 

“侍应,嚟份肠粉,叉烧包,虾饺…..”(服务员,来份肠粉,叉烧包,虾饺……)

 

他拿着菜单用粤语和服务生点菜,有点儿大珠小珠落玉盘的利落感。他没几下就完成了任务,也没拿手机出来玩,就支着下巴发呆。

 

人家没玩手机,我也没反其道而行之那么厚的脸皮,只好学着他发呆,发着发着就习惯性地跑偏了,意识一下子就松散了,等回过神来往黄少天那里一看,才惊恐地发现他也盯着我。

 

耳尖一阵燥热,我慌忙移开了视线,他嘿嘿一笑,稍圆的眼睛眯得剩条缝儿,还露出点虎牙尖尖。

 

怪不得黄少天的粉丝总是喜欢称他为小太阳,看上去总是有一股莫名的朝气,早不是少年了,却又恰似少年。

 

他突地就伸了手,拉过我的一只手,我下意识就想躲开,然而我还是太低估男女力量之间的差异了,根本无法挣脱。

 

他难得正儿八经叫了次我的名字,对我说,先别急,听我说完,我知道你会听我说的。

 

我受的惊吓不小,一时间也就忘了反应什么,正给了黄少天机会。

 

他断断续续地开口,“我一开始真没对你有什么的,真的,就觉得你是一个难得的女后辈,每次网上看到那些瞎说的评论又总觉得你一女孩子不容易……哎该怎么说,后来不是那次KTV,那时候压力挺大的,心里也不是很舒服,喝了点酒就…总之!还好你愿意听我说,不嫌我烦,后来想想就觉得……我们还挺合适的,”说到后面声音越来越小,微红的耳根和他那一头金灿灿的毛形成了的对比好不鲜明。

 

这大概是我听过黄少天说话最不利索的一次,到最后连他自己都羞愤不已,拿手胡乱蹂躏头发,从喉底发出一阵呜咽似的声音,像头非主流困厄的小兽。

 

“我系话咩….”(我在说什么啊…..)他冷不丁又吐出一句粤语,把头埋了下去。

 

包厢里登时就变得十分寂静,两个人陷入冷场,僵劲不能动。

 

“黄少天。”我反复深呼吸了好几次,才斗胆第一次叫他的全名。

 

他听了一下子抬起头来,眼睛里一闪一闪的,静静等着我给出下句。

 

我吸了吸鼻子,“你身骑白马那段闽南话唱的也太烂了,我教你。”

 

黄少天当场愣了不下三秒,在赛场上估计就错失了一大把机会,等反应过来,脸上又被名为欣喜若狂的情绪替代,反复问了三遍我是不是答应了。

 

“试试,只是先试试。”我如是回答他。

 

他大概是很想欢呼一声,又忍住了,拉起我的手吧唧亲了口,展示出完整洁白的虎牙对我说,你笑起来真好看,哦不对不对,我女朋友本来就很好看。

 

得了吧,怕不是欢喜疯了。

 

我哭笑不得,心却像是掉落在棉花糖里,甜腻绵软得不行。

 

至于回去后听说我一顿饭得了个男朋友,轩哥儿一副料事通模样地表示,呵呵,我就知道。大概是处于一种奇怪的女大不中留的心情,后面又补上了一句:黄少天,机会抓得真他妈的不错。

 

我在旁边笑得不能自己。

 

 

 

那天晚上黄少天紧张兮兮地发了条语音,向我开诚布公地自首,说他以前上学时谈过一个女朋友。

 

我对他说,这有什么啊,虽然我没谈过就是了。

 

“这不是怕你在意吗,不过你不在意真是太好啦。”他又新发过来一条语音,语气语速都十分欢快。

 

“不过你怎么这么好啊……照理来讲女孩子在这方面不是应该会听小心眼的嘛……”高兴过后他又想起了什么,在听筒那头低声嘟哝着。

 

我失笑,索性不再打字,按下语音键,“可能我比较特别吧。”

 

那是那是,他又欢快地附和。

 

 

 

这一试就试了好多年,吃着同一个饭碗,也更容易理解对方,而他唯独在交往这件事上异常低调,倒也正合了我的性子,虽然说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但表面上依旧安静如鸡。

 

直到时过境迁,黄少天退役的发布会上,才一下子公布了我们考虑了很久的人生大事,算是在职业生涯的最后放个大烟花以示庆贺。

 

婚礼的那天他西装笔挺地站在道路前方,我忽地就想起了一个在自己十分有限的知识储备中闪闪发光的词,一眼万年。

 

也见到了他口中的那位发小,带着丈夫孩子来了,气质这种东西很神奇,一颦一笑里无不散发着温婉的味道。

 

到最后送客,发小抱着孩子,用粤语对黄少天说,祝你幸福。

 

黄少天哪里料得到这一手,不过反应挺迅速,运用平时我闲来无事教他的闽南话,将这句话回敬了去,然后两家人笑作一团。

 

无论如何,我们都很幸福,多好。


——fin——



写在后面:

这个题目来源没什么,但是本意是想塑造一个和先前不大一样的女主,但是我失败了【跪】

我说过我一直很偏爱无始无终,这篇也算是给另一面HE的答复,然后似乎就更酸了......我也憋不住稿子,几个小时前写完没多久就赶着发了。

我也是很奇特,除了楷楷生日之外,在皮皮生日写喻队,在喻队生日写烦烦,佛了佛了。

特地定时在11日的零点,也算是喻队生日的一点祝福,喻队18岁生快!

评论(2)
热度(37)
©KyanRas | Powered by LOFTER